第65章 催眠-《别慌,是爱情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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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忽然有个声音说:“方青,当你听到摆钟报时,七点钟,你便醒过来。,
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睡在床上,这并不是梦里的海滨酒店,而是一个满是梨木家具的房间。
我感觉很轻松,很舒服,好像没有一个细胞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,做了一个好长好乱的连环梦,不过此刻我坐在这个硬板床上,很清晰的感受到,我已经醒了。
可我怎么会在这?
好像是,在傅延开的车上睡着了?
我走出房门,外面是个小厅。
傅延开正在案前,在练书法。
听到声音,傅延开抬头说:“醒了?”一边将笔下的纸张抽开,随意叠放在一侧。他的身后一整面都是书架,全是一些旧书。
从前我也常常看他写字,跟别人打高尔夫一样,写字是他的一项休闲活动。
我走过去,站在他身边,磨了一会墨,看他刚刚抽开在一侧的纸上,是个青字,他的字浑厚有力,跟方继德的完全不一样的风格。
他把笔递过来:“来,你写几个我看看。”
我接过笔,随意写了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,
方继德小时候念的私塾,学的是三字经,练的也是马岙鼻子。后来长大了,学了木工,书法也没有落下,加上小时候木工打造碗橱衣柜,需要标记年月,都是他用墨汁写在原木上。
我和小舅舅被逼着练了很多年。
不过我心疼外婆,总是完成任务似的飞快写完去帮忙做家务,没下功夫,只学了个皮毛,勉强算娟秀。
傅延开这回没嫌弃我:“还过得去。”
我再次落笔,第二句开头,却莫名其妙写了个梦字。
傅延开看了,又看我了我一眼,说:“之前上车的左子炬,他是个心理医生,我请他在车上,给你做了一次催眠。”
我手下一颤,柔软的笔尖在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墨迹。
他说:“本来应该取得你的同意,但是——怕你不配合。下不为例。”
我记起那个梦里他的声音,把毛笔搁在砚台上,沉默了一会:“那、你也参与了?”
他点头:“你之所以经常感到腿脚冰冷,大概是因为你小时候那件事的缘故,你几次提起竹铺……”
“别说了……“我打断他,别过脸,傅延开拉住我,看着我说:“方青,一切都过去了,小时候的事过去了,你已经离婚了,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。”
我摇摇头,我说:“我没有,他遭到报应了,我高兴的很,我折磨自己干?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,傅延开快走几步,拉住我,将我扯到怀里,犹如疾风暴雨,他的吻霸道而急速。
他推倒我在床上,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。
在紧要关头,他捧着我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你的第一次,是给我的。虽然那件事有点脏,但我们洗的掉,你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。”
我盯着他,盯了良久,我觉得眼角酸涩无比,忽然的,一颗眼泪冒出来,胀满了我的眼眶。
这么多年来,我耳边一直回响着外公骂我的话,尽管梦里总是重复着那个肮脏的场景,我却总是回避从未深究细想,那毕竟是噩梦。
从来没有人认真告诉我,你是干干净净的。
我哽咽着,问他:“你是骗我的吧。”
傅延开的声音温和带着蛊惑:“相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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