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随便胡扯:“买咖啡。” “我手机忘拿了。”方路深说,“你等我几分钟。” “调侃够了?”景召用眼神警示两位好友,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 她把刀捅进他父亲心脏之后,跑出来,满手是血地抱住他,他这一段的记忆很模糊,但他记得她哭着喊他自横。 又是她,又是那件灰扑扑的衣。 陈野渡是个厌世的性子,平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,今儿个也来掺上一脚。 瞧见了,陈野渡也第一次见。 “不是堵车吗?”陈导丧丧地看着人,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表情,“你打飞滴过来的?” 周自横就算是凶她,眼神也是温柔的。 他把照片抢回去,放回钱包里,没有狡辩,但也没有承认。 又他妈堵车? ok,方路深懂了:“滚吧。”他办完案大老远从帝都过来就是个错误。 陈野渡的目光骤然变了,阴阴冷冷的:“你叫我什么?” 他拽住她的手,很用力:“周自横是谁?” 方路深平时真不是个八卦的人,但景召的八卦他好奇得很:“你看到那姑娘的脸了吗?” “你以为呢?”他总是冷着一双眼,言语上对她冷嘲热讽,“洗衣做饭,给我干活。” 他开车走了。 陈野渡在车里等,百无聊赖的时候点了根烟,但还是提不起劲儿,没抽两口,就那么夹着,风吹着,烟燃得很快,他在白茫茫的烟雾里不经意看到了一个身影,形单影只,孤零零坐在公交站旁的座位上。 方路深电话里问他:“你人呢?” 陈野渡下了车,走到她面前,眼神恨不得吃了她:“你刚刚叫我周自横。” “自横,你快走!” “然后呢?”把他扔下? “堵车了。” 方路深把车窗关上:“瞧见没,恼羞成怒了。” 景召没有开车窗,侧着头看左边:“你们回去?” 景召就没见过方路深这么欠揍的警察,戴个眼镜,装他妈斯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