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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拿了大一点的包，装了证件和一套衣服，凌晨一点，坐上了王匪的私人飞机，直飞维加兰卡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跟她玩得挺好的吗？”

    左小云笑得超大声。

    左小云掩着嘴，神秘兮兮地跟商领领咬耳朵：“肖敏被开除了，听我爸的意思是她品行不端正，惹到了上面的人。”

    两分钟过去了，商领领耐心用光。

    她前阵子做了粉色挑染，因为这个，还有家属投诉她，说她打扮不够检点，不尊重死者，不过她不是正式员工，算外聘的技术人员，馆长没说她什么。

    等赵荣舟再爬起来，拉架的同事们已经赶过来了，他被几个男同事拉走，没碰到左小云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商领领有不好的预感：“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殡仪馆隶属民政部门，赵荣舟是靠他爸的关系进来的。

    身后有脚步声，朝她靠近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敢。”

    面包车开了两个多小时，越到后面车身越摇晃，他们下车的地方是一处雨林。

    司机是个黑人。

    他带了四个人。

    “提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景召有没有跟你提过我？”

    王匪坐在副驾驶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曹操曹操到。

    她回头，视角有点逆光，看得不是很清楚。脚步声很杂，不止一个人，他们从门口走进来，都身穿西装。

    赵荣舟正盯着商领领的头发。

    脸上的有疤的男人看着总有点骇人，商领领倒不怕，她知道王匪是景召信任的人。

    少年地位应该不低，脾气也不小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根本来不及拉，就看见左小云把餐盘直接扣在了赵荣舟的脸上，糊了他一脸饭菜。

    赵荣舟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汤汁，盘子摔在地上，抬手就要打人，但脚刚往前迈，商领领“不小心”伸了下腿，他被绊了下，整个人往前摔。左小云眼明脚快，往旁边一闪，赵荣舟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贴地。

    “维加兰卡。”

    里面走出来两个人，一个东方面孔的中年男人（崇柏）和一个绿色瞳孔的少年。少年左手打了石膏，走路脚也是拐的，应该是受了重伤，额头有一处伤口没包扎，结了痂，就那样裸露着。少年堵在门口，直接无视商领领，和王匪在争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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