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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商领领的手机响了，她起身去阳台接。

    她支支吾吾了半晌：“我妈的事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秦响接过药盒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商小姐。”

    方路明觉得她表现得过于淡定了：“惊不惊喜？意不意外？”

    天边大片大片的晚霞从窗户洒进来，铺了一地灿灿的橘红。芳菲春季，陆女士养的草草长势都十分好，绿油油的叶子中间有几朵五颜六色的小探出了头。

    年长店员嘟嘟囔囔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医生下了诊断，说何婉林患有精神疾病。”

    隔着电话商领领都知道，商宝蓝肯定又是一副眼泪盈盈的模样。商领领直接挂断，商宝蓝永远都在道歉，她早听腻了。随后她又拨了通电话。

    景召在餐桌上工作，抬起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话虽然糙，但也是这么个意思。

    秦响低声说：“我要买避孕药。”

    最后是杨康年假惺惺地闹了一场才作罢。

    电视上在放一档亲子综艺，陆女士看得好生羡慕，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，可是她不能表明她的羡慕，不想商领领有催生压力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进去，快速走到货架后面，一个人闷头在里面找，好半天也没找到她要买的东西。

    方路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年轻店员的语气轻缓，是位很温柔的女子：“怎么不自爱了？”

    商领领被夕阳晒得浑身惬意，懒洋洋地半躺着：“怎么样？她在疗养院还听话吗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男人告诉她：“不怎么听话。”

    何婉林被商裕德送走的原因当然不是精神疾病，是商裕德知道了她做试管的事。何婉林早几年就自己玩自己的，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，商裕德估计也是忍够了。

    **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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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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