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发梢偶尔擦过睫毛,景召合上眼:“南方暖和。” 在维加兰卡最好不要走夜路,被打劫的概率太高。 商领领好像懂了,又不懂:“后悔什么?” ***** 红粟寨的东面有几个村落,村落后面有一片雨林,岑肆曾经在雨林的木屋里生活过两年。 很土的脑筋急转弯,她问得很兴起:“为什么大雁要飞到南方过冬?” 她丝毫没有犹豫:“好。” 景召稍稍后仰,靠在她身上,脑子有点放空,回答时根本没有思考:“它不喜欢咬人?” 景召目不转睛地在看她:“换种方法。” 他笑了笑。 岑肆停下脚:“里面的是谁种的?” 她还拿着吹风机,愣愣的:“嗯。” 箭在弦上,理智、克制、风度、骨气……这些东西他都不要了。 景召睁开眼,抓住她的手,仰头看她:“你在干嘛?” 他喜欢那个国家,死后想葬在那里。 对方捡起钱包,见收获不小,几人互吹口哨,异常亢奋。 景召拔掉插头,拿走商领领握在手里的吹风机,放在桌上。 耳边没了风声,忽然安静下来,商领领被他眼神烫住了,一言不发地看着他。 一辆面包车在他前面停下。 他什么都不说,只问:“好不好?” 岑肆知道是谁种的了。 岑肆今晚什么都不想做,他把钱包扔下,图清净。 商领领站在景召的身后,吹风机没什么章法地移动,她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。 岑肆终于抬起眼皮:“戒指不能给。” 过了很久他才离开,沿着马路一直走。夜已经深了,路上没有行人,路灯也很少。 岑肆往铁栅栏的入口走。 他不再隐忍,让商领领看到他最真实的模样:“主动权先给你,我需要知道你能接受的度。” 她又问了:“为什么飞机飞得再高也不会撞到星星?” 岑肆在栅栏外面站了一会儿,风把和桑吹弯了腰,等风停了,茎又挺得笔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