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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商裕德挣扎喘气的样子，商领领本以为自己会痛快，但心情很奇怪，觉得挺可悲。

    商领领没心情聊，兴致缺缺地敷衍：“要去疗养院了，太激动。”

    “那明天呢？”

    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重新稳定下来，商领领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商领领走到病床前，打量打量：“来看看你的惨状。”

    商裕德的瞳孔骤然放大。

    商裕德最后一点死撑的自尊轰然倒塌，他脖子往上拱，张着嘴，呼吸急促，身体开始抽搐，颤着手伸向床头，还没碰到呼叫铃，眼珠一翻，瘫倒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何婉林在深明医院有就诊记录，她是o型血，商裕德也是o型血，何婉林以前做过护士，不可能不知道两个o型血生出来的孩子也是o型血。

    商领领收起手机：“外公，我有急事，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也没空。”

    好不识趣啊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，他还是没有丝毫悔改之心。

    商裕德看见她，一脸戒备：“你还来干嘛？”

    景召的推断是对的，商裕德从头到尾都被何婉林推着走。

    杨康年不死心：“领领——”

    这件事何婉林也算做得天衣无缝，但她忽略了一个细节，血型。

    可是捐肝手术之前，她带商宝蓝去验了血，能说明一件事，她不确定商宝蓝的血型。

    杨康年往病房里瞧了两眼，就帮着把门关上了：“领领，今天去外公家吃饭吧，外公有事要跟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那位帮商裕德做亲子鉴定的瞿医生已经不在国内，景召为了找他确认，了不少人力。

    医生很快来了，在给商裕德急救。

    “董事长，商华国际法务部的人刚刚打电话过来，说要终止所有跟我们杨氏的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你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肝是换了，但商裕德恢复得并不好，苍老的皮囊之下只剩一把骨头。

    商领领掏出手机，放到耳边：“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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