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召拉着她的手,带她离开。 灯泡又暗掉了。 岑肆对邵峰说:“下次换个灯泡。” 邵峰听得一头雾水。 岑肆走进房间,岑永青见他进来,神情立马紧张起来。 屋里没有灯,被岑肆故意砸了。 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 岑永青越来越怵他这个儿子:“她问我跟何婉林是什么关系,谁指使我绑架她,要撕票的目标是谁。” 岑肆问: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 岑永青不作声,右边脸颊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疤痕。 岑肆走近两步,又问一遍:“怎么回答的?” “没回答。” “上次跟你说的话都忘了?” 上次? 岑永青脑子里被搅成了一滩浆糊,跛着脚退到床边。 光线半明半暗,有阴影在岑肆脸上:“我是不是说过要听她的话?” 岑永青想起来了。 岑肆告诫过他,要听一个人的话,但那个人怎么能是商领领? “你和她……你们……” 岑肆点开手机录音,放在地上:“重新回答,她刚刚的问题。” 他跟商领领居然是一伙的。 真是养了个好儿子,岑永青咬咬牙:“我跟何婉林是同乡,是商裕德指使我绑架他孙女,目标是杨姝。” 他的回答有真有假。 岑肆捡起手机,走到门口,抽出插在门上的铁棍,将门反锁上。 岑永青条件反射地往后蜷:“我已经都说了。” 岑肆拖着棍子上前。 屋里的惨叫声让屋外的邵峰打了个冷颤。 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,岑永青被送去了一家私人医院。 次日上午九点十八分,戴着口罩的医生来给岑永青打针,门口的两尊“门神”站得稳如泰山。 医生好心说:“你们去吃点东西吧,他应该没那么快醒。” 看守的两位男士不为所动,依旧寸步不离。 医生没再说什么,进了病房,病患凌晨注射了镇定剂,还在睡,医生往输液袋里注射药物。 床上躺着的人突然睁开眼,站起来,握着一块玻璃碎片抵在医生脖子上。 “不准出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