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剖腹产手术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奇怪。 她肯定流了很多血。 景召没有告诉家里人,他上个月去立了一份遗嘱。他终于能理解商领领了,理解她为什么会赞同布果部落的殉葬法。 但是景召怕,他怕很多事情。 商领领摇头:“我以前跟你说过,我小时候伤到过神经,痛觉不怎么灵敏。”她握住景召的手,他手很凉,手心却出了汗,“景召,我不怕疼的。” 护士说:“母子平安。” 景召的身体动不了,长时间一动不动,神经早就麻了。 陆女士把寒酥抱了过来,他很乖,不吵也不闹。 商领领抬头去看他:“是哪两个字?” “寒冷的寒,酥的酥。” 景召把陆女士从寺里求来的平安绳绑在商领领的手腕上:“我在外面等伱。” 九点三十四分,手术室的门开了,产房的护士抱着婴儿出来,除了景召,所有人都围上去。 寒酥从产房抱出来已经将近一个半小时,但这还是景召第一眼看他。 “宝宝呢?” 预产期在十一月底,景召担心在家里变数太大,提前了一周去医院待产。到了预产期那天,商领领并没有要生的征兆。因为胎位不是很正,身体数据也不太好,医生建议剖腹产,手术时间定在了预产期之后的第三天。 景河东在旁边说话,说了什么景召没听进去。 然后护士把她推进了手术室,他找了个座位坐下,手握在座椅的边缘,安静地盯着手术室的门,眼睛没有移开过。 景召说:“寒酥。” 商领领看着寒酥,感觉有点不可思议,她居然生了一个孩子出来,她忍不住碰碰他的脸、碰碰他的手:“他长得好像你。” 景召不赞同,没有接腔。每个准妈妈是都要吃这个苦,但不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景召让护士稍等片刻,他蹲到推床前:“怕吗?” 第(2/3)页